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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 情色聊斋之鬼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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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1-03-02  
来源于 短篇 分类

情色聊斋之鬼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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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浪漫和爱情似乎只属于年轻人的专利,与我这样有老婆和孩子的大叔级人物是无缘的,哪怕它是“毛毛雨”也不会落一滴到我的头上。没想到有滴“毛毛雨”就偏偏砸到我的头上,浸入我的心田。
   故事还得从我上班的那家商店开始讲,主人翁是一个叫何缪的女孩,她二十四、五岁,相貌不是非常出众,但有种特别吸引男性的气质和个性,所以不乏有人追求她,但都被她一一拒绝,有一个男人软泡硬磨了一个月最后悻悻而归。
   冬去春来,气温一天比一天热起来,人们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了。有的女孩子已开始袒胸裸臂,露肚脐露大腿了,凡是能引起男人兴奋的地方都半遮半掩。我们商店那几位潮妈潮姐,不管身材好坏都不肯放过露的机会,我对此是持非常开明的欢迎态度。
每天午后是交接班的时间,也是六个店员一天之中唯一聚齐的时候。女人们聚在一起聊得无非就是减肥、化妆品和服装,于是,店里就像在开一场五音不全合唱会。
   何缪没有参加这场大合唱,接完班后紧挨着我坐下。其他人对此已见怪不怪了,我也由当初的局促和忐忑变得泰然处之了。但最近我总觉得她有点不对劲,常常一个人发呆。我一个大老爷们也不好去打听人家女孩的心思,也没有道理探寻人家的私生活。
  “大哥!你能不能帮我个忙?”说完,何缪紧张地看着我。
  “说吧!只要我能办到的。”在我印象中,只要有能力或有时间办到的事情从来没拒绝过,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怎么紧张,生怕我不答应似的。
  “我家的电线出了问题,你今晚能不能帮忙修一下?”她犹豫了一阵,才说出来。
  “就这事啊!不过今晚九点多下班,太晚了不大方便,明天你下早班,我们一起去,看看是什么问题。”我自认为这样安排应该没问题了,但她并不这样认为,还是坚持要我今晚去看一下。我坳不过她,只好答应下来。给老婆打个电话说今晚有事,晚些回来,这是我多年养成的好习惯。
    她一个人住着一套六十来平方的两居室,是她父母买的房改房。他父亲是个孝子,达到内退年龄后,就带着她母亲和弟弟回家照顾多病的父母,也趁身体还行,顺便找点事做。何缪生在这座城市,长在这座城市,对家乡反而有些陌生。那年又刚好和朋友合伙开了间店,所以就留下来。
    到她家的时候已要十点钟了,这里原本是单位宿舍区,现在虽然改成小区了,但还是显得破旧,桔黄色的灯光下,这些楼房看起来有点阴森森的。何缪是很适应这里的环境,带着我走到第三栋楼房,里面一个单元,楼道不宽,又堆满了杂物,我感觉几乎是挤着上的楼。
    我跟着何缪进了她的家,里面每个房间都不大,但厨卫俱全,还有两间卧室,一个人住已经很奢侈了。她打开客厅的灯,要我随便坐,又去倒了一杯水递给我。我四周看了看没发现什么问题,而且客厅里灯亮的很正常,即使其他房间有问题也不会急切的这种地步。何缪却一点也不着急,拿出一套衣服和一条毛巾让我去洗个澡,我心神一荡:难道她想和我……。
   “大哥!你都想些什么啊?这事情很复杂,我想让你先洗一下,我待会儿讲给你听。”毕竟是成年人,何缪从我的神情上已猜出一点意思。
   “哦!不洗了。我修好了回去再洗。”被她一盆冷水浇醒,我尴尬地笑了笑。
   “好吧!你看会儿电视,我洗了再把事情和你讲一讲。”何缪把衣服扔到一边,打开电视,拿起自己的几件衣服进了卫生间。
    卫生间里传出“哗哗”地流水声,还有窸窸窣窣的洗浴声,我把电视的音量开大了一些,但耳朵还是敏锐地捕捉到卫生间里传出的洗浴声。当时的感受我无法用笔墨和言语形容,终于我坐不住了,站起来,冲到阳台上。让晚风抚平我躁动的心,冷却我滚烫的身躯。
    卫生间的门打开了,何缪探出头没看到人,“咦”了一声,才发现我在阳台上。她显然没意思到她的举动给我带来了多大的诱惑,还笑着问我怎么到这里来了?我干笑了两声回到屋里。她转身把茶几上的遥控器拿起来,调小了电视音量。
    我坐到沙发上,端起已冷了的水,一饮而尽。何缪又倒了一杯递给我,我接过来放到茶几上。她似乎已成习惯了,还是挨着我坐下来。浴后的阵阵清香扑鼻而来,又使我的心跳加速,好在长袖的两件套睡衣,降低了走光的可能性,使我还能把持住自己。不过,何缪接着讲得事情,就让我那点色心也起不来了。
    在一年多前,何缪认识了一个比她小两岁的男人。他对她很体贴很好,不像别的男人第二次见面就攀肩搭臂,第三次见面就摸摸捏捏,问能不能交往。何缪不是古板保守的女人,但也不是随随便便拿性生活当便当的女人。她和这个男人认识的一个月里,他从来没有不礼貌的举动,对何缪的刁难和无理取闹也表现的十分宽容和耐心。何缪却总不能接受他,有时真希望他像其他男人那样,给她一个机会好好吵一架,然后分手。三个月后,那个男人还在她身边,何缪也十分无奈,只好暗暗地做了个决定,两年之后,如果他还没有离开,自己还没找到中意的,就嫁给他算了。心里的变化促使态度上也发生变化,让他为以为何缪已接受了恋人的角色,偶尔做出亲密举动,被何缪中途拦截也认为是害羞而已。
    转眼春节即将来临,那个男人满怀兴奋的和何缪商量回家事宜。何缪还没下决心嫁给他,怎么可能跟他回家呢?就以春节要加班为由推脱掉。那个男人也不想回去了,被何缪连吼带踹赶了回去。仅仅只过了三天,那个男人带着大包小包的礼物,兴匆匆地回来了。何缪却找老板请了一个星期的假,躲回老家清静清静。
    当何缪再次出现的时候,那个男人知道这个女孩还没有搞定。他心生一计,说自己住的集体宿舍太吵太乱,要租她的那间小房间住。何缪考虑都没考虑就拒绝了,那男人耍起无赖,反正自己孑然一身,无牵无挂,今天就在这里住着,明天再回去拿东西。这一下把何缪的脾气也调动起来,当即和他翻脸,这男人也算知进退,马上赔礼道歉,等气消了再来找她,灰溜溜地走了。
刚过了两天平静的生活,又被一件事搅乱了。那天何缪下夜班回家,发现电线出了问题,家中所有灯都不亮了。心想:这么晚了也找不到人,明天换成了中班,早上再找人来修。翻出抽屉里的半根蜡烛点上,简单的洗漱了一下,爬上床睡了。
    第二天早晨,何缪被一阵敲门声吵醒。迷迷糊糊起来从猫眼看去,那个男人提着早点站在外面。以前两人吵架后,那个男人也是躲两天又来了,何缪也习惯了这种事情。顺手就打开房门放他进来,一秒钟后,她就后悔了。自己完全可以将他拒之门外,从此一刀两断,各走各路。既然错过了这个机会,少不得还用他一用,让他把电整好,省得自己四处找人。线路很快被他修好了,不过他并没有走的意思,而是坐在房间里上起网了。
    如果说到没心没肺,何缪这时表现到了极致。她吃着他带来的早餐,盘算着如何把他赶走。眼看上班时间快到了,再也顾不得面子了,走过去问他什么时候走,没想到那个男人懒懒地答道:我今天休息,不走了。晚上我弄好饭等你回来吃。何缪愣了几秒,看着他有些得意的样子,一时怒从心头起,“啪”一下关掉电脑,厉声说:要上网去网吧上,走!你走!那男人脸色“刷”的一下白了,嘴唇磕动了几下,一脸尴尬地走了。
   何缪气消了也就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下班后还是照常一个人赶车回家。刚进屋就听到背后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弄得对面邻居都偷偷朝外观望。何缪从猫眼一看是那个男人,连忙开门,一把将他拽进来,才发现他满口酒气。男人站定后问道:下午那男的是谁?何缪一愣,想不起来和别的男的干过什么?男人冷笑两声:在商店里当着那么多人亲热,只怕你们已经……。何缪大概把我当沙发垫靠惯了,并没有想那么多,这一提示,自己觉得也是遇到大哥后,就对这个男人越来越厌恶了,心中顿时觉得痒痒的,脸上不由泛起甜蜜的微笑。那个男人看见何缪的笑容,醋意大发,上前搂住她就要亲吻。何缪下意识的用学过的女子防身术,膝盖一抬,顶到那男人的下体,挥臂一个上勾拳,打得那男人连退几步撞到墙上。那男人本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今天仗着酒胆一搏,却吃了这么大的亏,面对这个自己又恨又爱的女人,瞪着布满红丝的双眼,用含着血水的嘴说:你会来找我的。转身打开房门走了。
   何缪这才感到一阵后怕,为了避免骚扰,第二天,她找了家宾馆住。那想到住了一天后,被一个房客当成暗娼,拿出大把的钱,要她陪着过夜。幸亏宾馆保安来了,才帮她解了困。何缪又只有回家来住,家里也曾出现一些怪事,灯有时自动亮了,有时又自动灭了,电脑到半夜自动开机,播放一些不堪入目(何缪原话)的影片。何缪以为是线路或者是别的什么出了问题,没有当多大的事。 
   一天,何缪偶然在一张旧报纸上看到一则消息,使她仿佛掉进冰臼里一样,从报纸上的报到的来看,就是那个男人,死亡日期刚好是何缪在宾馆被人骚扰的那天,何缪把所受的屈辱都发泄到那个男人身上,诅咒他早点死去。她当然不相信是自己咒死的,买彩票就没这么灵过。她又把事情调查落实了一下,突然害怕起来,总觉得家里出现的怪事和那个男人有关,每晚总做些噩梦,只好把我找来,帮她想想办法。
   听完她的故事,我似乎也感到屋子里变得阴气森森,光照不到的角落里藏着可怕的东西。但我现在算是她请来镇宅的,如果先害怕起来,那么在她心目中树立的男子汉形象不丧失殆尽。我强压心中的恐惧,轻声地去安慰她。
  “别害怕!今晚我陪着你,看看会发生什么古怪?”我将一只手搭在她肩上,轻轻拍了拍,何缪顺势把头靠到我胸前。换做平时我肯定会想入非非,然而此时根本就没有这心思。把她讲的经过又梳理了一遍,也没找到什么头绪。何缪已靠在我怀里睡着了,我轻轻喊了两声,她没有醒来。只好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心想:我就长得这么让人放心,竟然睡着了。拉过被子给她盖好,退出去悄悄关上门。
   去卫生间方便了一下,关了电视和灯,去小房间的床上躺下。这时身体很累,大脑却一刻也停不下来,我没见过那个男人,何缪也没提他的名字和相貌,我在心中慢慢地做着拼图,想象那个男人的长得什么样?渐渐的睡意涌上来。迷迷糊糊中觉得有灯光一亮,我睁开眼睛一看,客厅里的灯亮起来,侧耳听了听,也没有任何动静。又喊了两声何缪,也没人答应。汗毛一下竖起来,看着那白森森的灯光提别瘆人,壮着胆爬起来,客厅里的灯这时闪了几下灭了。我有些担心何缪,黑暗中摸到鞋子穿上,我这个房间的灯也一下亮了。床距门口的开关还有段距离,我还坐在床上,所以不会是我开的。而房门口黑洞洞的,没有一个人影。我体弱筛糠,真有些相信何缪的话了。眼睛搜索到床头的一副羽毛球拍,也不管有没有用,伸手拿起一只壮胆,一步一步地向门口挪去,仿佛那后面是一片恐怖的鬼域。刚走到门口,眼前一黑,灯熄灭了,屋里陷入死寂的黑暗当中,我一侧身,背靠在墙上,紧握羽毛球拍,朝四周看看,除了我沉重的呼吸外,没有任何动静。
   “啊!”何缪房间里灯一下亮了,接着传出一声尖叫。我掀开房门冲进去,何缪捂在被子里不停地颤抖,我把被子从她头上揭开,将她搂在怀里。她已哭成一个泪人了,眼睛、鼻子、嘴巴都流出各种液体。我用衣服帮她把脸擦干,摸着她的头安慰着,她紧紧抱住我的腰,生怕我跑了似的,其实我也不想离开她,两人在一起好像更有安全感。就这样也不知呆了多长时间,灯又开始一闪一闪的,然后灭了。黑暗中两双惊恐的眼睛互相注视对方,想从对方的眼中找到答案。这时电脑的启动声传来,随着一声轻响,屏幕亮起来,播放器自动开启,画面上出现一个裸体女郎躺在泳池边的椅子上,一个健壮的男人走来,两人交谈了几句,裸体女郎扒下男人的沙滩裤,把阴茎含在嘴里……。
   我放开何缪,走过去关掉播放器,杀了一遍毒,关机重启,一切都很正常,我用尽我所知道的办法也没找到问题所在。何缪这时蜷缩在床上,又睡着了。我也有些困了,在等待扫描木马的过程中睡着了,等醒来时,已六点钟了,扫描显示没有木马程序。我关掉电脑,心想怎么着也得回去一下,不然不好交代。
   我没有叫醒睡梦中的她,悄悄走到外面,找到配电箱,揭开面板,看看线路没有问题,又逐条检查,这才发现多出一个开关,从屋里出来的线都接在它上面,我把这个开关取下来仔细看了看,好像是一个控时开关,昨晚屋里的灯一亮一灭应该都是它搞的鬼。重新接好线路,拿着这个开关进屋,准备找何缪把事情说清楚,然后回家。
   推开房门一看里面的情形,使我的血一下涌上头顶。何缪不知什么时候脱去了外面的睡衣,只穿着里面的吊带衫和三角裤。被子踢到一边,身体扭曲着,两只乳房大半部分露在外面,下面的三角裤也被扯到一边,露出一半的阴毛和阴唇。我咽了几口吐沫,润了润发干的喉咙。关上房门,很绅士的敲了敲门。
  “进来!”何缪被敲门声叫醒。
  我推门进去,何缪用被子裹着身体坐在床上,我走到离她一臂的地方停下来,把开关递给她,又将事情经过一讲。她没有显得特别高兴,但表情轻松了许多。
  “我……我回去了。”面对沉默的她,我有点手脚无措,反正事情已解决了,便打算一走了之。
  “等等!我们一起走。”何缪掀开被子时,突然意识到里面穿得太少,红着脸说:“不好意思,你在外面等一下我。”
   其实不用她说,我已经退了出去。她从卧室出来,又进了卫生间。我等着,等着,在沙发上睡着了。只到她拿件衣服给我盖上时,才惊醒过来,我搓搓脸,站起来和她一起下楼。
   下午,她下班后我们一起去找到一个懂电脑的朋友,帮她检查电脑,我那位朋友检查了所有的硬件和软件后,才怀疑到那台小小的UPS身上,得知这台UPS不是何缪配置的,他拆开它,在里面发现一块芯片,就是这块芯片使电脑自动操作。何缪像送瘟神样把这个ups,还有那个控时开关一并送个了我那位朋友,他就喜欢研究这些东西,像得到宝一样高高兴兴地走了。
   在以后的日子里,何缪对我是更加热情,常常不得不做回避。越得不到的东西越想得到,得不到也要想办法得到,这点上女人和男人好像都是一样的。一天,我正骑着车去送货,电话铃响了。
   “喂!……”我停下车接电话。
   “大哥!我是何缪。你帮了这么大的忙,今天晚上接你在我家吃饭。”她说完就挂了。
   我想打电话过去推脱,她已经关机了,没办法只有去一趟了。下班后,我赶去她家里。她今天做了精心的打扮,盘了头发,戴着一副铂金耳坠,一条鸡心红宝石项链,穿着一袭紫色的丝质吊带装和同样颜色的高跟鞋。
   菜摆上了桌,何缪打开一瓶红酒,俯身给我斟酒,整个乳房都从吊带装上方露出来。我咳了声,以作提示。她依旧不紧不慢地倒着酒,只到杯子满了,才直起身瞟了我一眼。此时,我已明白吃饭只是借口,不可言喻的事还在后面。于是,菜成了桌上的摆设,两人都想尽快喝出点酒意,来麻痹道义上的错误。
    一瓶酒很快完了,我站起来和她告辞。她满脸的不满和愤怒,扯下自己的耳坠,生气地说:“你都走了,我还带它做什么?”
说完,又把手伸到后面取项链,我站在一边看着,她瞥了我一眼,转身说道:“唉!怎么取不下来?帮帮忙。”
    此时,两人已心照不宣了。我帮她取下项链,她又要我帮她拉开背后的拉链,想去洗个澡,拉链从背部一直开到股沟,丝质吊带装顺着她的身体滑下去。她里面只穿了一条蕾丝三角裤,凹凸有致的身材像一个性感的可乐瓶。
何缪没有等到随后而至的拥抱和亲吻,我也是想看看她还有什么表演,同时也调调她的胃口。她等了一会儿,双臂抱在胸前,转过身来,看到我脸上的坏笑,娇嗔地叫了一声,扑上来搂住我的脖子,将红润的双唇贴上来。
    我一边亲吻一边脱去身上的衣服,仿佛是甩掉这尘世间的牵挂和道德束缚。将何缪的赤裸身体紧贴在身上,揉着、搓着她那浑圆的乳房,手伸进蕾丝裤里,搜索黑森林中的那片宝地。我蹲下来,脱掉她的内裤,抚摸大腿间的黑色地带,她的阴毛布满整个三角区,像刚经历一场暴雨的侵袭,每根都湿漉漉的。寻到那道粉红的肉缝,将手指插进去,还没进入多深,就被什么东西挡住了,分开阴唇,看到一层粉红色的薄膜。我心头一紧,手指从里面抽出来。正在兴头的何缪见我停下来,睁开眼来看了我一眼,脸上随即泛起两片红云。被我发现秘密后,她摆出一副荡妇模样,学着A片里的样子,抓住阴茎塞进嘴里,把手放到阴部自慰。只可惜不知其中技巧,牙齿咯得我很不舒服。这些日子,我也压抑着对她的欲望,甚至想着她那天睡觉的样子自慰,今天就是这股熔浆喷发的时候。
我兜起她的臀部,她搂住我的脖子,双腿分开盘在我的腰上。我把她放到沙发上,抬高臀部,分开两腿,拨开阴唇,把舌头伸进去,那里好像专门清洗过,没有一丝异味,反而有股淡淡的清香。何缪哪受过这样刺激,很快一股液体汩汩流出。我站起来朝她胯间猛顶进去,她身体一颤,僵硬了一会儿,慢慢放松下来,渐渐进入状态。
   “噢!大哥!太舒服了!我还要……要……快点!”何缪发出欢快地呼叫。
    我再也顾不得怜香惜玉了,尽情的释放全部的原始激情,弄得她欲仙欲死,娇喘连连。但我还没有完全失去理智,在将要爆发之前,从里面抽出来,用乳房夹住,又是一阵疯狂的抽送。
    激情过后,我缓缓睁开眼睛,看着胯下被征服猎物,并没有满足感,反而一阵惶恐袭上心头。从何缪身上下来,走进卫生间。我呆呆地站在蓬头下,让水不停地从头上淋下来,仿佛要冲刷掉这段记忆,冲刷掉这段时间。我不停问自己,我们今后该如何相处?如果她再对我提要求怎么办?我能拒绝她吗?又有没有毅力拒绝她呢?
    浴室的推门开了,何缪走进来。将手臂搭在我肩上,昂起头亲吻我的嘴唇,一对丰乳挤压在我胸前,我的身体很快就有了反应。她用一条腿缠住我,阴毛在大腿上蹭来蹭去,一只手握住勃起的阴茎,上下套弄。我将她身体转过去,让她把双手撑在墙上,分开两腿,从背后插了进去,同时两只手穿过腋下抓住她两只圆圆的乳房。欢愉的叫声从她嘴中发出,陶醉的表情浮现在她脸上,我尽情的享受这及时的快乐,刚才的担忧被抛到九霄之外。
   我关掉淋浴,用毛巾擦干两人身体。把她抱进卧室,放到床上,吸吮着她的奶头,抚摸着下面密密的芳草,她两腿夹住我的手,腰肢像水蛇般扭动,那里又渗出一些水分。何缪抬起一条腿,压在我的身上,然后翻身坐到上面,握住阴茎试了几次,才插了进去。她是第一次做这样的运动,没过多久,就支撑不住了。我起身让她躺在床上,抬起她的两腿搁在肩上,做最后的冲刺。
   此时,她的头顶和我的正面都朝向房门,就在我快到达高潮的顶峰时,房门口突然出现一个人,一个男人,身材不高,皮肤很白净,带着一副黑框眼镜,斯斯文文的。这一分心,精液全射进何缪身体内,我又一愣,回过神来时,门口什么也没有了,我抓起一床被子裹在身上,迅速走出去。
   客厅没人,厨房、卫生间、小房间,甚至阳台都没找人。我检查了门锁,也锁得很好,没有钥匙是打不开的。我捡起地上的衣服,回到卧室。把被子盖在何缪的身上,将衣服一件一件穿上,转过身见何缪看着自己。
   “我……我回去了。”我已经做好迎接暴风雨的准备,然而何缪只“嗯”了一声。我忐忑地从她身边走过,到卧室门口时,停下来转头看了她一眼,刚好她也抬起头来。
   “对不起!我实在……我……我……。”我低下头有点语无伦次。
   “什么也别说了!今天是二十五年来,我最快活的一天,尝到做女人的滋味了。”她打断了我的话。
   “真的吗?……”我抬起头来,她的头发遮住了脸,看不到她的表情。静静的站了一会儿,我离开了这间屋子,踏入夜色之中。 
  
   “起来!快起来!你不上班了?”我从床上惊醒起来,看见老婆站在床边。
   “都几点了?你还不起来。”老婆见我醒来有嘀咕一句。 
   我拿过手机一看,已九点多了。马上给早班班长打了个电话,说我马上就到。飞快地洗漱穿衣,赶到店铺时,马宜琴、何缪和黄沁沁三个营业员都在等着我来开门。
   我一边开门一边偷偷瞄何缪,没有看出与平时不同的地方。本以为她下班时会有点暗示,可什么表示也没有,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两个星期后,传来她将结婚的消息。而结婚相册上的那个男人,正是那天晚上神秘出现又神秘失踪的人。不知道我走后,那天发生了什么事,强烈的好奇心使我再忍受不下去了。
   “何缪!这个男人是不是你说的那个男人?”我把何缪拉到店门外一个角落悄悄地问。
   “嗯!是他啊!”何缪想了一会才明白我的意思。
  “他不是电死了吗?”我诧异地问。
  “哦!我弄错了,他出差去了。”她轻描淡素地回答。
  “你接我吃饭那天晚上,我们是不是曾经发生过什么事?”看到她若无其事的样子,我开始怀疑那天的事是不是真发生过。
  “发生过什么事?你喝完酒后就走了,我还替你担心呢!”她回答完这个问题,就去招呼刚进去的两个顾客。这时,突然感到一阵寒意,两道冰一样的目光从背后袭来,我迅速转过身,只看到对面店铺的三个营业员在外面聊天,在没有其他的人或生物。
   何缪结婚去了,我也把那当成一场春梦,随春雨的冲刷慢慢的淡去。
   清明节到了,我和表弟去公墓给奶奶扫墓,烧完纸钱,点上香烛。我们像检阅一样在一排排墓碑前走过,忽然看见一块墓碑上的照片很熟悉,白净的皮肤,黑框的眼镜,斯斯文文的正是那天晚上出现过,后来又在何缪结婚照上见过的那人,碑上写着墓主名字——吴常,死亡日期正是何缪说的那一天,更诡异的是他脸上带着满足和甜蜜的微笑。我连跑几步,追上前面的表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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级别: L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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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  发表于: 2011-0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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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没结尾啊,后来怎么样了啊
级别: L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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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楼  发表于: 2011-03-05  
首先表示感谢,至于结局,在写作过程中设计了四,五种,后来还是想让读者自己去想象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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级别: L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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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楼  发表于: 2011-03-05  
看上去怪恐怖的。。。支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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