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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 大丑风流记,连载中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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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0-0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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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丑风流记,连载中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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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 鏖战

  刚哥意气风发,狂操小陶;小陶大爽,用声音表现着她的心情与感受。只见她头部摆动,秀发飞扬。腰肢扭动,乳波汹涌。屁股后耸,娇躯颤动。一张脸变成春意融融的桃红,美目迷离,媚态撩人。任何男人见了,都想举枪致敬,并冲锋陷阵,鞠躬尽瘁。

  刚哥操小陶的情景,大家看得清楚。眼神不好也不要紧,台旁有一台大电视,在现场转播。在大屏幕上,时常出现特写。时而是小陶的嘴在张合,时而是她的屁股肉在抖动。出现最多的是肉棒在屄里发威的情景。偌大的屏幕,常见到肉棒跟屄的亲密接触。肉棒跟屄被夸张得很大。大家清楚地见到一根根阴毛纠缠着,一道道屁眼的花纹缩动着,一缕缕淫水冉冉地溢着。屄里的嫩肉被插得一下翻出,一下翻入的。屄上的纹路与颜色毫无保留地在大家眼前展览。在场的人,都忍无可忍,都想立刻上马奔驰。

  这时刚哥速度减慢,有心不让小陶高潮。他冲台下喊一声:“牛大先生请上台,咱们一起干”。大丑早看得瞠目结舌,不能自持了。手指插入校花的屄里。校花一捅他,他才听到刚哥的声音。校花说:“快上去,艳福来了”。大丑咬咬牙,鼓足勇气上台。

  大丑此刻才知道这是个什么地方了,原来这里是“共妻”制度。有奶大家摸,有屄大家操。反正我也不吃亏。只是当众干那种事,总有点发窘的。

  大丑上了台,刚哥笑着指指小陶的前边。大丑不傻,便走到小陶面前。刚哥命令小陶:“给牛先生舔舔,那么好看的嘴儿,不吃鸡巴白瞎了”。

  小陶听话的张嘴来含棒。大丑脱掉内裤,手握家伙,看龟头消失在红唇里。她的嘴里很温暖,很湿润,大丑一下子想到她的屄来。心说,那里一定更有味道吧。

  小陶在刚哥的插动下,再舔鸡巴,身子一颤一颤的,嘴也不能安稳。双臂还要支地。在这种情况下,大丑急人所急。自己坐下分腿,这样,小陶一低头便能触到肉棒了。小陶感激地一笑,伸出香舌,在肉棒上舔动。那舌头好嫩,好尖,一阵阵快感袭来,大丑只觉灵魂也随着她的动作飘荡。爽得他唔唔地轻叫起来。双手怜爱地摸她的脸蛋,揉她的奶子。那奶子真不是吹的,弹性良好,奶头尖尖。乐得大丑象玩健身球一样,妙不可言。

  刚哥一边干着,一边问:“牛先生,我这妞怎么样?”。大丑断断续续地夸道:“好极了,绝对的上等货。功夫真好”。

  刚哥笑道:“她的屄更好,不信你来试”。说着抽出肉棒,跟大丑换个位置。

  大丑来到后边,见到小陶翘起的屁股间,淫水横流,阴门如一红洞,屁眼也似乎在说话。大丑只觉脑袋翁地一声,眼前一片空白。他本能地握住肉棒,用力一插。被口水滋润的大肉棒便捅进半截。小陶身子一颤,叫道:“好大的鸡巴呀。真要命呀”。

  大丑这时也忘了台下还有观众呢。他被女人的好处给迷住了。他又往前一挺,肉棒顶到尽头。小陶的屄是那种重门叠户形的。紧包着肉棒,肉棒抽动时,大丑觉得里边仿佛有一道道肉棱在不同位置刮弄着龟头,令他销魂蚀骨。

  大丑兴奋地干着,干得小穴扑滋扑滋直叫,没多少下便把小陶给推上高潮。下边的观众也热闹起来,他们欢呼着,各自扑向自己的伴侣。都将身上的东西脱掉,赤条条地在沙发上乐起来。

  校花没伴,只好眼望舞台,用手自摸着。嘴里淫声不止。

  这时,刚哥射精了,小陶乖乖地把精液吃下。刚哥欢喜的亲亲她的脸。他做个手势,大丑明白,把肉棒抽出来。刚哥说:“你的节目还多着呢,等一会儿再射”。

  刚哥站在台上,令校花与赵钱两对夫妻上台。三人都已脱光了,校花一张俏脸早充满春色。赵妻与钱妻因为是新人,有点害羞,用手挡住羞处,表情腼腆。两位老公倒适应场面了,都大胆地用眼睛瞄着别的女人。

  刚哥宣布:“校花为自己服务。大丑跟两对夫妻玩。由小陶来指挥”。话音一落,刚哥扑向校花,校花倒地,刚哥把鸡巴插进去。校花秀眉一扬,嘴里啊地一声叫。显然很舒服的样子。她上了半天火,好容易来条肉棒,当然很高兴了。旁边的大丑听到校花的浪叫,不免有点泛酸。虽然她不是自己老婆,毕竟是同来的女伴,给人家操屄,总有点不舒服。

  在小陶的指挥下,两位老公并排躺下,两位妻子跪下来,给自己老公口交。因为是新人,又有观众。二妻很不好意思,动作很慢,又不尽力。把腿并得紧紧的。尽管这样,站在后边的大丑还能看见她们下身的秘密。赵妻屁股略瘦,但很白,很嫩,形状还好。屁股间阴毛茂密,裂缝嫣红。钱妻是大屁股,又圆又肥,又翘又亮,如同明月一样灿烂。阴唇突出,阴蒂很大。淫水流出多远。

  大丑看得过瘾。反正自己是来玩她们的,还用客气什么。他在后边,对她们的肉体进行性骚扰。在屁股上捏,腿上摸,毛上梳,屄上抠,心里无比愉快。二妻被逗得啊啊地叫着。初次被别的男人侵犯,既紧张,又是兴奋。二位老公见自己的老婆被玩,心里涌起复杂的感受。

  大丑一看校花,已换姿势。刚哥躺在地上,校花骑马。花瓣把肉棒一吞一吐的,水光淋淋。校花激烈地动作,美目半眯。刚哥则抓住大奶子把玩。不时拱起下身以示配合。

  见此情景,大丑“火”了。挺起肉棒,插进钱妻的屄里干起来。因为肉棒很大,屄也大,包起来倒合适。大丑生龙活虎地操着。操得钱妻吐出肉棒大叫,声音充满了兴奋。她老公听得很刺耳。见到大丑干他老婆,有点异样感觉。他握着肉棒,又插入妻子嘴里。眼望着大丑,百感交集。

  插了一会儿,大丑抽出来,又操上赵妻。她的屄真紧,包得肉棒密不透风。水也多,泡得龟头无比幸福。大丑狠狠地操起来,操得赵妻身子直颤,嘴里浪叫声悦耳。他老公也兴奋起来,站起来,抱住妻子的头一阵狂插。

  两人配合,很快赵妻达到高潮。大丑把肉棒重新回到钱妻的屄里,闪电地动起来,又抓奶子,又拍屁股的。她老公也学赵先生,起身抱妻子头,双方一起努力,直到钱妻完蛋为止。

  接下来,大丑跟二男人交换位置,二男人开始操自己老婆,大丑享受二女的口技。二女这时羞耻感都没了,眼中只有男人的鸡巴。二女合作,在大丑的鸡巴上大展口舌之功。大丑爽得直夸。腾出手来,摸她们的奶子。一个是圆锥状,一个是桃状。四个奶头让大丑给玩得硬硬的。耳朵听着她们的淫声,肉棒接受她们的服务,瞅着二位老公的冲锋,大丑深感快意。

  再看校花,已坐了起来。下身一片牛奶般的液体。显然是刚哥的存货。而刚哥已经下台,坐在沙发上看戏呢。

  小陶发令,二位老公交换一下位置。二位男人带着异样的兴奋把肉棒插入对方老婆的屄里。肉棒象野马奔腾,双手自然要在女人身上摸个够。二女当着老公面,被别的男人操屄,也是特别痛快。她们卖力地舔着肉棒,不时还愉快地大叫。叫得大丑心里痒痒的。再看小陶在一旁鼓掌叫好,还向大丑直抛媚眼。大丑一高兴,便扑扑地射了,射得两位人妻一嘴。小陶指挥她们吃进嘴里。二妻不敢违背,都有滋有味的吞下去。

  去掉大丑,二妻只管翘屁股被操,只管放开嗓音大叫。叫得大家不住鼓掌。

  下边的孙李二夫妻,本来在沙发上干呢。见到校花在台上孤单,都推开自己老婆,一丝不挂地向台上奔去。他们最喜欢操校花了。她的相貌与骚态可是一流的。这使得两位妻子大为不满。

  大丑见他们扑向校花,非常生气。为了心平气和,他向台下二妻走去。他搂住孙妻,一手向她的水淋淋的肉洞探去。孙妻搂住他的脖子,媚笑道:“刚射完,你还行吗?”。大丑笑道:“我是一夜五次郎”。孙妻说道:“你不是在吹牛吧?”。大丑说:“你把李太太叫来一块儿玩”。孙妻怀疑地瞅瞅他,还是听话的叫李妻来。

  李妻光光地走来,大丑向他一招手,李妻靠近他,被大丑在奶子上掐一把。李妻骂道:“大色狼,我老公在上边呢”。大丑笑道:“他玩我老婆,我也要玩你”。

  这时那两对夫妻已经完事,已下台休息。校花则躺在台上,嘴里吃着孙先生的肉棒,舔得哧哧响。小穴被李先生操着。李先生涨红着脸,流着汗,挥舞着又黑又粗的鸡巴,卖力地插着,插得校花浪水长流。

  小陶在旁指挥着,叫好着。大丑看得眼睛发直,叫道:“你们两位谁给我舔舔”。二妻笑而不语。大丑不再询问,把李妻推坐在沙发上,不由分说,塞入李妻的嘴里。眼望着大屏幕,上边只有二件东西:肉棒和屄。肉棒在屄里动着,发出轻微的声音。

  大丑也学样,在李妻的嘴里插动,象操屄一般。手也不闲着,在孙妻的屄里抠着。心说,你操校花的屄,我操你老婆的嘴儿,咱们谁也不吃亏。

  等肉棒硬了,大丑便插入李妻的屄里。李妻躺在沙发上,大丑扛腿上肩,威风凛凛地干着。屄里的水充足,肉棒畅通无阻。虽然每个女人都有一个屄,但每个人的都不同。大丑操过不少女人,各有风味儿。

  孙妻不甘寂寞,站在大丑身后,一会摸大丑的屁股,一会以奶子磨擦大丑的后背。给大丑的性爱煽风点火,令大丑暗暗叫爽。大丑一口气在李妻屄里操了百十多下。见台上校花被李先生操弄,自己换“片”。令孙妻弯腰,自己把肉棒插入。感受一会儿,再插入李妻。如此玩着,内心非常得意。当台上校花被他们操得高潮迭起时,大丑也把二妻给操“死”了。当高潮来到时,二妻都夸张得大叫。都夸赞大丑的功夫一流,是女人们的最爱。听得大丑差点没射了。

  这时安静下来,大家各回自己伴侣身边,用眼神交流各自的感受。休息一会儿,大家去洗澡。还是那个角门,走到头是个大浴池。大家纷纷跳进水里,洗掉身上的脏物。由于大家都做爱过了,关系亲近多了。一帮男女在池里玩耍着,嬉戏着,全无顾忌。你摸一把我老婆的屁股,我在你老婆屄上抓一下。大家都兴高采烈的。

  洗完澡,到旁边的餐厅里吃东西,算是补充一下体力。又一对对的回房休息。在校花的房间里,大丑搂校花在被窝里,笑眯眯地问:“如莲,你今晚爽吗?”。校花头枕在大丑的胸膛上,说道:“好过瘾呢。可以玩那么多男人。这才是女人的活法。凭什么我们女人只能跟一个男人,而你们男人却到处拈花惹草的”。接着,校花问:“你怎么样?没乐死吧。这么多美女让你操”。

  大丑说:“这真是个让人留恋的好地方。真是“世外桃源”,你说得真对,真是玩一回,一辈子都不想回家”。

  校花说:“我忘了告诉你,来这里玩,要交费的”。

  “要多少钱?你说说看”。

  “一个月三千,你玩得起吧?”。

  大丑暗叫,这么贵呀,我要吃不上饭了。嘴上却说:“这个月不成问题。”。

  校花说:“下回来时,你可得带来。不用我给垫上吧?”。

  大丑说:“暂时是不用的。我问你,你来多少回了?”。

  校花说:“这里成立不久。我才来三回。算这回”。

  大丑在她耳边笑道:“如莲,你老实告诉我,你被多少个男人操过?”。

  大丑以为她一定不肯回答的,哪知校花笑了,说道:“十多个吧。不多”。语气中不带一点羞意,反而充满骄傲之情。大丑心说,真是进步女性。

  校花忽然说:“牛大丑,既然你说这是个好地方,那么以后,把你女朋友也带到这里来,让大家过过瘾。也好培训一下她的床上功夫,你看怎么样”。

  大丑心道,那是不可能的。我才不会把女友带来让大家糟蹋呢。嘴上说:“她的思想太保守了,打死她,她也不会来的”。

  校花强调说:“这世上没有一层不变的东西,人是可以变的。对了,我还没有问,你长这么大,操过多少女人?”。

  大丑叹气道:“我长得这么丑,哪有女人会喜欢我呀。要不是你带我来这里,我这辈子只能跟女友玩了”。

  校花一翻身,在大丑胸上咬一口,痛得大丑啊的一声,叫道:“轻点,怪疼的”。

  校花打他一拳,说道:“你少骗我了。光我知道的,你就和颖丽,和我干过。还装什么可怜”。接着,校花又说:以后你来这里,艳福无边。今晚的人还没有来全呢。这里总共有十五对伴侣呢。好多人都想加入呢。大家都想找点刺激。

  不知怎么的,大丑总觉得心里不安。这里虽是个好方,但大丑是个思想落伍的人,总担心哪天会出事。那样的话,自己可真要臭名远扬了。那些爱自己的女人怕要恨自己一生吧?春涵一定再也不会理我了。想到春涵,大丑的额头上冒出冷汗,好象春涵已经知道他到这里堕落似的。

  半个小时后,大家重回会场。彼此见面,都露出亲切的笑容来。那些女人,对大丑不再冷淡,她们已经切肤感受到大丑家伙的硕大与功夫的出色。她们都对他大有好感。她们在自己男人面前毫不掩饰地向大丑暗送秋波,眼中表达着再次被操的渴望。

  这是最后的节目了。众人象一群白条鸡,都上了舞台。女性们躺下,摆出个圆圈形。她们的头靠近,恰似圆心;她们的娇躯便是半径。男人们望去,大饱眼福。灯光下,六位女性象白天鹅。

  男人们趴在自己的女人身上亲热。都把肉棒插入屄内,用行动表达自己的感情。只听淫声浪语此起彼伏,人人心中大呼过瘾。插了不久,刚哥下令,换一下伴侣。刚哥顺时针向下挪一个位置,别人也依次挪动。这样,一会儿一挪,所有的男人都有机会插众女,同样,女人们也有机会用女人的小洞体会不同的肉棒。

  遗憾的是,有四个男人没等玩到头时,先败下阵来。自然受到大家的嘲笑。四人不好意思,下台充当观众,看自己的女人在别的男人的胯下呻吟欢呼。内心中已经没有平常的那种酸味了,只剩下兴奋与欣喜了。

  台上的英雄是刚哥与大丑。别看刚哥身体有点瘦弱,实力可不容忽视。两位好汉轮流在众女的穴里操着,乐不思蜀。台下不时有掌声,喝采声助阵。他们已经不在乎被干得女人中,有自己老婆。纷纷叫道:“操,操死她。加把劲儿,象个大男人”。

  众女一见二位了得,都刮目相看。在小陶的英明指挥下,分作两队。一队是小陶与赵妻,钱妻,对付大丑。另一队是校花与孙妻李妻,对付刚哥。分而攻之,果然有效。

  先是刚哥被二妻又亲胸,又舔背的,这么一痒,笑了起来,把精液射进校花穴里。接着,二位人妻跑过来帮忙,五女一起努力,轮流口交,最终,大丑把精华献给小陶。小陶向大丑一抛媚眼,把精华咕噜噜全吞进肚里。

  全场观众为大丑叫好。又为小陶欢呼,大声称赞,巾帼不让须眉,乃女中豪杰。

  之后,大家回房安歇,养精蓄锐。经过长时间大战,大丑的骨头都酥了。想搂校花都没力气。还是校花主动搂住他,两人在被窝里享受风雨后的宁静。

  大丑心说,这种玩法真爽。能使男人见识不少小穴,满足多搞女人的虚荣心。只是自己的女人也要被搞,有点受不了。如果校花真是自己老婆,自己还能象现在这么若无其事吗?

  他活这么大,第一次这么长见识。他才知道,男女之间可以这么玩的。以前还以为这种事只有录像中才有呢,原来现实中也有,并且更为先进,更为多彩。

  这事可不能让春涵她们知道。这种地方最好少来,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操屄固然重要,而前途更为重要。不要为了一棵树,放弃整个森林。

  (五十一) 打击

  大丑心惊胆颤又兴奋异常地玩过一次群交。在校花的鼓动下,他参加了第二次。这回人更多,有十多对伴侣上场呢。这次,大丑又拿出最好的本领征伐所有的女性,把肉棒在众女的肉洞里泡个遍,过足享受群芳的瘾。同时,看校花在多条肉棒的攻击下,淫声浪语,尽展媚态,也非常刺激和爽快。

  大丑没有再去第三回。他一直有种隐忧,总怕出事。经过前思后想,反复斟酌,他还是决定不再参加这种时尚的活动了。还是安全第一,前程要紧。虽然再也得不到那种极乐了,毕竟心安。

  当他把自己的决定告诉校花时,校花很不满意。试着要改变他的思想,而大丑主意已定,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的。校花没法子,警告大丑说:“退出是可以的,不过你要记着,那里的一切,千万不可吐露一字。否则你的小命都不保”。大丑严肃地发誓:“如果我牛大丑泄露半句俱乐部的秘密,叫我不得好死”。校花长叹一口气,放下电话。

  大丑凭直觉,自己与她的缘分从此断了。以后,她再不会与自己接触了。心里不禁怅然。“道不同,不相为谋”,那种活法实在不适合我。我只是一个传统而平凡的人,我无法过那种太脱离正轨的生活。他默默祝福校花这样前卫的女人,一切顺心,永远性福。

  从激情中平静下来,他很想念与自己相好的女性。他多么盼望其中的一个来陪伴自己,让自己得到家庭的温暖。于是,他给众女去电话,打探一下消息。首先是倩辉。这位大美女听到他的声音笑了起来。她说,她也想念他呢。这两天打算来找他。大丑很高兴,让他注意身体,好生个大胖小子。

  他给春涵打电话,春涵的清脆而有力的声音传来,令大丑精神一振。这美人告诉他,她很快就回来,让大丑把屋子打扫干净。并叮嘱,不许外人进她房间,动她的东西。大丑笑呵呵地答应了。

  他想给小雅打,犹豫老半天,还是没打。而是拨通小聪的号码。令大丑想不到的是,小聪跟他说,要留到乡下当老师,不再回来了。听得大丑心里发酸,差点没哭出来。在他心里,一直当她是标准的贤妻良母,现在她要离开他了。想到与她的那段情缘,大丑的眼睛湿润了。

  “你再考虑一下,别轻易作决定。我一直想着你,希望你能永远和我在一起”。大丑强作平静。

  “我已经决定了,牛大哥,你是个好人。我永远记得你。我不想跟我的好朋友抢男人。你以后要好好待她,她比我命好”。她的声音有点哭腔。

  当大丑还想说什么时,小聪说句:“你多保重吧”。便放下电话。大丑知道她可能已经哭了。她是爱哭的姑娘。她的决定也没什么错呀。即使她回到自己身边,能有什么结果呢?自己能放弃小雅,而娶她为妻吗?自己似乎没有那个狠心,小雅没犯什么大错,怎可轻易“辞退”呢?大丑真希望自己能变得狠一点。

  大丑记得,老师曾说过,现代有一位文学大师,对女人够损的。发妻不要了,娶日本太太。回国后又娶新妇。此前,新妇的姐姐与他也有恋情。因情郎要她打胎,她伤心自尽。此外,他还有几位情人,多数都逃不过被弃的命运。此人在文坛光彩夺目,而在个人品质上,为人所不耻。当得上鲁迅的一句名言:才子加流氓。

  让大丑象这位大师一样,抛弃女人,如扔衣服。大丑无论如何做不到的。他宁可被女人踹了,也从不想伤害她们中的任何一位。他总希望,她们能过得幸福。那位文学大师,在他眼里,只是人渣。男人中的败类。大丑在上学时,从不读他写的书。

  上班之余,闲来无事,大丑还是往江边溜达。他与这里的老头们已经很熟儿了。他们也挺喜欢他的。

  这天吃完饭,天气不太好。满天阴云,没有一点风,象要下雨一般。大丑在家坐不住,仍然往江边而去。到了平常下棋的地方,静悄悄的,一个人没有。长长的江岸上,一片凄迷。江边的群柳微微起伏。大丑坐在石凳上,双臂拄桌,眼望江心。

  一派大水非常广阔,混浊。把陆地分成几部分。水流很慢,你几乎感觉不到它在流动。不象长江的某处,惊涛拍岸,声势骇人。这里始终是这样的,那么平静,温和。除了涨水。

  坐看一会儿,大丑站起来。眺望本省的这条母亲河。这河也经过自己家乡,自己常在那里游泳呢。来这里这么久,还没下江玩过水呢。此时,要不是阴天,他真想下水游几圈。

  望着望着,大丑本能地觉得身后有人。他刚想转头看,“砰”地一声,后脑被打,他晃了两晃,便倒地了。在他昏迷之前,只听到这几句话:“臭小子,都是因为你,彪哥才倒楣的,今天,老子打死你”。

  大丑昏迷了。那人举起带血的大木棒,还要再打一下,打算结果大丑的性命,再推到江里。在这关键时刻,他又有点犹豫:“打死人可是要偿命的,我有必要打死他吗?再说,这么一下也够他呛了,也许已要了他的命。”。此时,他忽然看见远处有人走来。他立刻将棒子扔进江里,照大丑身上踢一脚,骂道:“小子,今天便宜你了”。之后,以最快速度逃之夭夭。

  来人拎个包,正是老周头。因为眼花,离跟前不远了,他才发现有个人躺在地上。他急忙上前,一看是大丑。见他脑袋淌血,吓了一跳。他喊了几声,大丑始终没反应。老头一急,把包往地上一扔,往来路就跑。一边跑,一边叫:“救命呀,救命呀”。跑出几百米,终于发现两个过路的。三人一块儿,把大丑抬走,又找来车,送医院急救。

  到医院,检查过后,医生说,挺严重的。因头部受击,导致血流不畅,要马上手术。不过手术的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五十。医生又强调,病人家属要签字,还有,把手术费先交了。

  老周头心急火燎的,不知怎么办才好。自己只知道他的姓名,哪里认识他的家属呀?还有手术费,想必不少钱,自己也拿不起。可事情紧急,不能多考虑。

  他忽然想起大丑的手机。那里肯定有他家里的电话,至少能找到他的朋友吧。这么想着,他找来大丑的手机,幸好,这手机没受损坏。

  老周头不大会摆弄这先进玩意。在护士的帮忙下,他拨通了第一个手机上的存号。这第一个号是倩辉的。老周头拙嘴笨腮地把情况说明。倩辉惊叫一声,问明地址,说道:“我马上就来”。

  接着,老头以同样的话,依次打电话给小君,春涵,水华,班花,玉娇。对方的反应不是大叫,便问怎么样,最后都说我就来。老头再笨也明白,这是极度关心的表现。这老头不禁犯嘀咕:我是挨排按号码打的,怎么都是女的?她们和他什么关系,都是他的朋友吗?看名字都不象她的姐妹。

  很快,一个护士跑来,说院长有令,马上给牛大丑动手术。这次手术由最好的医生张医生主刀。说完,几个护士动手,把大丑推进手术室。这边门才关上,那边又匆匆赶来两个医生,其中一个挺有派头的。想必就是什么张医生吧。

  这一切把老周头造愣了。心说,这是怎么回事?我还没交钱呢,更没有人签字。院长亲自下令?难道说这个牛大丑有什么亲戚吗?听说这家医院的医风并不是很好,没钱是别想治病的。怎么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呢?

  正当老头在走廊的凳子上胡思乱想呢,一个人快步走来。她来到手术室外停下了。老头仔细一看,原来是个少妇,长得特别漂亮,穿着长及小腿的风衣,气度不凡,象个有身分的人。

  她一脸的慌张与忧郁。瞅瞅手术室紧闭的门,又瞅瞅老周头,那双大眼睛好黑好亮好美。老头活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美的女人。他睁大老花眼,望着她。

  “你是周大爷吧?牛大丑做手术了吗?”。少妇轻声问。

  “你是牛大丑的?”。老头问。

  “我叫李倩辉。是牛大丑的以前的同事”。少妇答,眼睛扫着手术室的门,又是一脸的忧色。

  “牛大丑已经进手术室了,现在医生在忙呢。刚才又让签字,又让交钱的,把我愁坏了。不知道怎么的,发善心了,最好的医生都来了。什么手续都没了”。

  倩辉长出一口气,脸色稍好。她坐在凳子上,好一会儿才说:“这家院长跟我老公不错。我刚才给他电话,他答应帮忙”。

  正这时,一个男人小跑而来,大肚子,胖脸,一脸的官气。见了倩辉客气得不得了,非要倩辉去他的办公室休息,倩辉婉言谢绝。他请倩辉与老周头到旁边的护士室就坐。再三保证一定要让病人脱险。

  老周头在旁察颜观色,见这个院长对这少妇恭敬无比,很是奇怪,不明白这少妇是什么来头,怎么那么神通广大。一个电话便把所有的麻烦事给处理了,想来不是寻常之辈。他可不知道,倩辉的来头大着呢。她的老公在省政府就职。老公公更是了不得,是省里的实权派之一。是那种跺一跺脚,整个城市颤一颤的人物。她这样的女人,有几个敢惹呢?

  在倩辉的劝说下,院长又说了不少好话,才去忙自己的事。老周头说:“姑娘呀,天晚了,我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我先回去了。有你在这里,我就放心了。明天,我再来看这小子。老天爷保佑他平安没事。以后,我还要跟他下棋呢”。

  倩辉忙问:“周大爷,你住哪里?告诉我一声”。

  老周头一笑,说:“这小子认识我。想找我,他能找到”。

  倩辉真诚地说:“谢谢你救了他。没有你,他恐怕真的没命了。真不知是哪个混蛋干的。查出来,我一定饶不了他”。

  老周头叹气道:“我老远的,只见到一个人往西边跑了,没看到脸”。

  倩辉沉吟着说:“我叫个车送你吧”。

  老头说:“不用了。我自己走吧。一袋烟功夫,就到家了”。

  倩辉不再说什么了,笑了笑,向他挥挥手。目送他离去。别看老头六十多了,腰板很直,步履矫健。倩辉心说,这世上还是好人多呀。要不是他,我这孩子真要没爸了。大丑,你可要好起来,哪怕为了咱们的孩子呢。想到与大丑不同寻常的缘分,她百感交集;想到与大丑的多次亲热情景,她心里好甜蜜。脸上有了桃红。

  她不放心,她又来到手术室外,坐到凳子上。暗暗为大丑祈祷着。

  走廊尽头,跑来一人,象一阵风相似,转眼间到了眼前。她一边喘气,一边问:“倩辉姐,他怎么样了?不会死吧”。

  倩辉大怒,沉下脸骂道:“你这乌鸦嘴”。说着举起手来。

  那人一捂脸,退后几步,说道:“别打我,我是来看他的。他还好吧?”。

  倩辉这才脸色缓和,说道:“现在还不知道。吉人自有天象”。

  那人见倩辉不怒了,上前坐到倩辉身边,挎她的胳膊。沉默一会儿,倩辉问:“你的老头子怎么样了?什么时候出院?”。

  那人正是玉娇。她说:“出什么院呀,这回怕是要完蛋了”。

  倩辉说:“那你应该多陪陪他,好歹也好了一场”。

  玉娇叹气,说道:“我天天都去看他。不敢多呆,他家的黄脸婆一见我,象是要吃了我。他的儿女们也用那种眼光看我,好象我杀了他们老子似的”。

  倩辉扭头看她,问道:“如果他不在了,你怎么办呢?”。

  玉娇说:“再找好男人了。再找的话,得找个年青点的。老了不中用”。

  倩辉批评道:“你可真没志气”。说罢,不出声了,眼睛只看着手术室门。

  走廊那边又来两人,是一男一女。女的在前,走得很快。男的一边加快步子,一边说:“小君,你慢点走,等等我”。小君头也不回地说:“我不让你跟来,你偏跟来。只会碍事,只会拖后腿”。

  男的不无酸气地说:“如果哪天我生病住院了,不知道你会不会也这么着急”。小君一听这话,回头瞪他一眼,他老公立刻闭嘴,不敢出声了。小君脚步不停,一直来到手术室门前。

  她心里七上八下的。自从结婚之后,为了当好一个妻子,她一直没与大丑见面。以为这样便可忘掉他。她一直留意着他的消息,知道他过得还好,她才放心。他毕竟是自己的真爱,想忘也忘不掉的。今天突然接到大丑出事的电话,她的人都傻了。急得她差点穿拖鞋出门,还是老公提醒,她才意识到自己失态。

  平常出门,她总要精心打扮一番,这回,她随便穿了衣服便跑出来。老公非要跟着。这时候,她的心都在大丑身上,如果他有个三长两短的话,自己这辈子恐怕都过不消停。

  小君主动跟倩辉搭话,一交流才知道彼此跟大丑的关系。两人望着对方的充满忧愁的脸,心里都在想:她和大丑的关系会那么简单吗?倩辉看小君非常年青迷人,小君看倩辉也是容光照人,那种雍容高贵的气质更是常人难及。她心里因为惦记大丑,也没多想。她问明大丑的情况后,跟倩辉一样,看着手术室门不出声了。只玉娇偶尔说几句话。

  在沉默之中,又来两个人,是水华与班花。班花一接到电话,立刻跟水华联系,因此两人是一块来的。班花本来跟大丑说好,以后少见面。当她听到大丑出事时,还是不顾一切的来了。尽管这个男人有许多可恶的地方,可也有不少值得她喜欢之处。他的生死,她不可能不关心的。

  众女一说话,才知道在场的各位,有大丑的老同学,有朋友,有同事,有以前的单位领导。大家初见,因为大丑的关系,很容易沟通。水华与班花得知大丑进入手术室,由最好的医生主刀,二人脸上的忧色减少几分。

  医院的护士见院长那么恭敬倩辉,对大家也爱屋及乌。热情地给搬来几把椅子,都是有坐着很舒服的那种。因为大家的心在大丑身上,谁也没说谢谢之类的客气话。护士们偷偷议论:手术台上这小子长得那个样,真不知是什么来路,有这么多美女关心。该不是什么大明星吧。

  在难熬的担心的时间里,众女都是一言不发。有的皱眉,有的叹息。有的站起来踱步,有的靠在手术室门前不动。正这时,那边走来一人。水华望去,说道:“她怎么也来了?这么快?”。大家都不约而同地望过去。远远地走来一位姑娘,冲那身影之美好,步态之动人,大家都猜想,那一定是一位很漂亮的姑娘。

  等她走近,大家只觉眼前一亮,象乍见天上明月一样。她的外表岂是漂亮能形容的?除了小君与水华之外,别人不禁一呆。倩辉向来以美貌自负,这时见到她,也自感不如。班花心里一下子就想到“铁仙子”这名字。她心说,一定是她。闻名不如一见,今天她算开了眼界了。

  来人正是春涵。她接到电话后,立刻上车。到站后,拿着背包直接就来了。饭也没吃,水也没喝一口。她向小君点点头,拉住水华的手,问道:“他怎么样?醒过来没有”。水华说:“还不知道。他不会有事的。那小子比牦牛还壮呢。命大着呢”。

  一听这话,春涵微微一笑。大家只觉得心一颤,仿佛春风拂过心田。小君老公象被点穴似的,看得发傻。这也不能怪他,换了别的男人,基本也这样。

  (五十二) 哭声

  时间象沉重的车轮,缓缓地在诸女心上辗过,诸女焦急而耐心地等着结局的出现。盼结局快来,又怕它来,生怕听到大丑生命“熄灭”的噩耗,如果那样的话,多数人心上不免留下终身都难以愈合的创伤,以后的人生,都会在这创伤的影响下蒙上阴影。

  大家都不说话,春涵站立着,脸色沉重的盯着手术室的大门。因为大丑的关系,大家都没有心情来欣赏这美女的风姿,更没有心思来对比一下她比自己美多少。

  诸女无奈地等着,盼着,时间越来越晚。倩辉究竟比别人冷静一些,经过考虑,她对大家说:“这里不需要这么多人,留两个就行了,其余人先回去休息,休息好了再来,大家轮流在这守着。你们看怎么样?”

  大家都没意见,小君想留下来,但见到老公在这陪着,到底不忍心,只好离开。春涵想留下来,水华说:“你大老远的回来,饭都没吃一口呢。你先回去歇着,我在这儿守着。”春涵不再坚持。

  最后,倩辉与水华留下来,因为肚子饿了,两人叫了东西,随便吃上一口,想到大丑生死未卜,胃口都不大好。

  大约是半夜吧,手术室的门终于开了,医生首先出来,他摘下大口罩,一脸的疲倦。

  二女急忙迎上去,齐问:“他怎么样?”

  医生叹气道:“我已经尽力了。”

  话一出口,二女面如土色,恰似当头一棒,焦雷击顶,动都不会动了。忽然倩辉向后便倒,水华赶忙去扶。

  医生叫道:“我的话还没说完呢。手术很成功,很有希望。”一听这话,倩辉站直身子。

  水华嗔道:“你这人说话怎么大喘气,差点把我们吓死了。”

  医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后边的护士把大丑推了出来,二女一看,见他脸色惨白,头缠绷带,闭着眼睛,看样还是人事不醒。

  水华问:“他怎么不醒呢?”

  医生说:“虽然手术很成功,但他伤得重,能不能醒来,要看他的造化了,如果十二个小时不醒,我也没法子了。”

  二女的心马上又提了起来。

  护士们把大丑推入附近的一个病房,又是好一阵的折腾,二女才被允许进房相伴。大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跟一具尸体差不多少。

  倩辉害怕,便上前检查,见他还有呼吸和心跳,稍觉宽慰,只是那呼吸和心跳都很微弱,随时都有停止的可能。

  倩辉见此,眼睛一红,几乎要哭出来,想到肚里的孩子,柔肠寸断。要是大丑死了,这孩子成为遗腹子,够可怜的,连亲生父亲都没见过,早知如此,那么自己这段时间应天天陪他才是。

  水华在旁安慰倩辉说:“妹子,你不用担心,他会醒过来的。你瞧他长得傻大黑粗,那是长命百岁之相。”

  倩辉木然地点着头,她在心里也向好的方面想,她暗暗求老天保佑,保佑大丑能见到自己的孩子,只要他能活过来,自己少活几年也可以。

  两人在床前坐了好久,水华知她怀孕了,便说:“妹妹,你先回家吧。我来守着他,你明天再来。别弄坏身体,影响孩子。”

  这话说了几遍,倩辉才点头,她站起来,叮嘱水华:“如果他醒来,姐姐你马上给我打电话。”说着,把号码说出来,水华记下。

  临走,倩辉把大丑的手机交给水华,说道:“如果有人来电话,你给应付一下。”水华一一答应。

  倩辉很深情很关切地望一眼大丑,这才毅然而去。当她出房时,她的眼泪夺眶而出,要不是她极力控制,早已哭出声来。当她来到楼下无人处,她呜呜地哭了一会儿,才打车回家,她知道今晚自己是睡不好的了。

  倩辉走后,水华心说:这女人对他怎么如此多情,为他不顾怀孕之身,在此守候,眼泪巴嚓的,跟对自己老公似的。凭直觉,也知道两人关系不同寻常,同时,水华也想到,自己不一样吗?

  这么关心一个小青年,外人都会起疑心的。只是事情严重,自己也顾不上什么掩饰了,一切都任其自然吧。好在自己有现成的借口,他是老公公的恩人。老公公走时,还交代自己夫妻,要好好照顾他,相信老公对此不会说什么的。

  这一夜,水华是在临床合衣睡的,她这样一个阔太太,长这么大,还没受过这个罪呢。有什么办法,为朋友两肋插刀吧,何况这人比朋友要近得多。想到他给自己的飞一般的性的快乐,水华脸红了,心里又多了得意与骄傲,有些女人真是可怜,活一辈子,连什么是性高潮都不懂,更没体验过,那样的活,真是白活了。

  早上醒来,水华揉揉眼睛,看大丑时,见他依然如故,象一根木头般躺着,悬空的点滴瓶子还在顺着塑料管子在给病人输送营养。水华心里叫道:你小子要不醒来,你可对不起这些为你担惊受怕,伤心流泪的美女们。你小子还真行,本事够大,勾引上这么多美女,你的鸡巴可美死了,享受那么多的肉洞。当男人,当到你这份上,死也值了,只是你现在还不能死,等你醒来,看这些互不熟悉的女人们怎么跟你算帐。

  太阳刚出来,春涵首先跑来了,她双眼明亮,精力充足,一身休闲装在她身上,怎么看怎么舒服。作为女人的水华,也多瞅她两眼,心说:这个春涵,真是个人精,男人碰上她,命苦了。

  春涵见大丑躺那儿,忙问手术情况,春涵冷静地听着,不说什么。

  水华打个哈欠,说道:“你先守着他,我去洗把脸。这小子,可把我折腾稀了。”

  春涵轻声说:“你回去休息吧,让我来守着他。你守了一夜,太累了。”

  水华笑了笑,说:“我一会再走。”说着,去洗脸了。

  水华一出屋,春涵立即靠近大丑,先是认真地打量一番,接着,又摸脸,又拉手,又试呼吸,又试心跳,知他还活着,长出一口气。

  这位大丑兄,虽是长相差点,为人没得说,善良,厚道,仁爱,热情,对自己象对妹妹一样关心,是个大大的好人。好人一生平安,好人有好报,她相信,老天不会亏待这位大好青年的。

  想到与他相处的日子,心里觉得好暖,那种感觉不象同事,不象朋友,也不太象恋人。真的很难说清。在他身边自己一万个放心,不必象跟别的男人那样,总要提高警惕,要穿一身盔甲才行,否则的话,那些家伙便野兽般地扑来,男人多是如此。

  这男人让她有安全感,在他家住,自己睡觉不锁门都成,他是值得信赖的。

  她想起与他的那些戏言,心里觉得格外温暖。自己曾说:要是有一天没处去了,就到他家去生活,问他肯收留吗?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自己很开心,有人真心对自己好毕竟是好事。

  自己的命运并不象别人想得那么美好,自从父母离婚,母亲病死,父亲另娶后,只有舅舅一家对自己好。自己大学毕业后,当过服务员,推销员,售货员,打字员,又当文秘,可是没一项工作让自己痛快的,这些都不是自己想要的。

  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呢?那是自己的事业,自己这次回哈尔滨,主要是为自己打天下的。人生短短几个秋,总要潇潇洒洒走一回。当然还有顾虑的,现在,一切都顾不上了,只有拼搏。

  她相信自己有那个能力,她可不想象有些女人一样,利用自己的相貌,肉体赚取经济利益。那种事是自己不屑做的,也是万万不能做的,想不都不会想,自己可不会那么贱。

  正当她乱想时,水华进来了,水华洗过脸,脸色好多了。她坐下来,二人又谈了一会儿,水华把医生的那番话跟春涵说了,听得春涵表情时而轻松,时而沉重,最后定格为担忧。

  如果十二个小时醒不来,大丑那可成为古人了,自己又少了一个关心者,老天会那么不睁眼吗?从昨天出手术室,到今天中午正好是十二个小时。现在是早晨,那么就看剩下的几个小时了,大丑会那么不幸吗?他这么年青,这么健壮,她不敢往下想了。

  水华交代几句,把大丑的手机交给春涵,对大丑端祥一阵后,叹口气走了。

  中午之前,昨晚诸女一一来到,倩辉是最后到的,她没有睡好,神情有点颓唐,别人脸色也都不大好。大家见到大丑那样,心情比昨晚手术室外差不多少,那三位才知道医生的话,这时惴惴不安,大家这时才深刻体验到时间就是生命这句话的具体含义。

  随着“十二小时”的临近,大家的脸色越发难看,脸上的希望渐渐地变为失望,由失望变绝望,大家都不忍见到最后一刻。

  金玉娇头一个出病房,说是出去透透气;班花是第二个出去的,说到单位转一圈再来;水华拉着春涵到楼下找个地方坐下,要振作一下精神;小君则一言不发,含着泪出屋,不知干什么去了。今天她是自己来的,说什么不肯要老公陪,老公在她的压力下,只好乖乖上班。

  房里只倩辉一个人坐在那里,她拉着大丑的一只手,感到那手仍是温暖的,她不信这手会突然失去温度,更不信这丑兄弟会驾鹤西去。他能忍心离开这些爱他的女人吗?她还要等他醒来,认真地审问一下这些女人都是怎么一回事呢。

  她不能让他这样胡来,这样下去,身体不垮了吗?铁打的也受不了呀,虽然自己不是他妻子,这事也不能不闻不问。

  她呆呆地望着那张熟悉的脸儿,想他会突然睁开眼睛,象平时那样色色的望着自己,再用那不怀好意的声音呼唤自己,再用健壮有力胳膊抱住自己,让自己再一次掉进情欲的海洋中。

  她计算着时间,明知十二小时已经过了,她还是不甘心。医生与护士来过多次,见病人始终那样,都黯然而去,脸上写满“哀悼”,有的还安慰倩辉,让她看开点吧,那口气,好象大丑已经是个死人了。

  时间过去好久,大丑依然安静。想必凶多吉少。倩辉再也支持不住了,嘤嘤地哭出声来,她拿着大丑的手捂在自己脸上,自己的眼泪雨一样落下,落入他的手心,掉进他的指缝。

  想到以后再难相见,缘尽于此,不禁悲从中来,放声大哭,越哭声越大,再也不顾虑什么了,忘了自己是何等身份,忘了自己中有夫之妇,忘了自己是权门中人,忘了自己平时的行为准则,忘了自己的淑女形象。

  现在她觉得只有哭能让自己痛快些,舒服些,这样压抑自己,她会发疯的;想到未出世的孩子,她的心好痛,想是平时福气太多了,要招上天的妒忌吧。

  倩辉忘情地哭着,到最后眼泪干了,声音也哑了,脑袋有点晕眩,仿佛随时要晕倒似的。

  正这时,一个声音说:“辉辉,你哭什么,哭坏了身子,我会心疼的。”

  这声音不大,却很清楚,把倩辉吓了一跳,这么一愣神,脸上的手在动,在给她擦泪呢。

  倩辉睁眼一瞧大丑,不禁一呆,只见他正笑嘻嘻地望着自己,目光中分明有着熟悉的邪气。

  “你总算活过来了,把我吓死了。”倩辉欢呼道,双手紧抓大丑的手,放在胸上。

  大丑笑道:“还往那地方放,这不是引诱我犯罪吗?”

  倩辉抿嘴笑道:“才活过来,又变色狼相了,一会儿那些美女都过来,有你受的。”

  大丑问道:“哪些美女?”

  倩辉便把这些美女的名字说了一遍,听得大丑又是欢喜,又是头疼,差点又晕过去,这么多美女同时出现,叫我如何应付。

  倩辉关切地望着他,问道:“你感觉怎么样?”

  大丑微微动动头,说道:“只是头有点疼。”说着,想坐起来,刚起来,又无力地躺回。

  倩辉嗔道:“老实点,别乱动,不要命了吗?”又说:“你消停点,我去叫人。”

  说完,出去找医生,找春涵她们。

  医生进来给他简单检查一下,说道:“你真是命大,换一个人,只怕不好说了,我都有点失去信心了。”然后又嘱咐大丑怎么样养病。

  医生走后,春涵,水华,小君,玉娇,小君先后进来,见到大丑眼睛睁开,都满脸喜色,纷纷上前问候。过一会儿,班花也来了,大家都用热情而惊喜的目光望着大丑。

  大丑被这些美目瞅得很不好意思,如果是某一人单独相伴,自己必定欢喜无限,同时而来,这倒是灾难了,女人多了,麻烦也多。

  水华见大丑那副不知所措的样儿,心中暗笑:你小子在床上不是很威风吗?

  那股男子汉气慨哪里去了?这么多女人,看你怎么办。

  大丑躺在床上,一一向大家打过招呼,感谢她们来看自己,让大家都回去忙吧,不用在自己身上耽误这么多时间,等自己能动了,他要挨家去谢。众女只是笑着,谁都不动,大丑实在没招。

  倩辉见他那副呆样,有心给他解围,便问道:“你是怎么醒来的?我想了半天,也不明白。还有,是谁把你打伤的?你见到那个人没有?你差点把命丢了,可不能放过凶手。”

  大丑定定神,一一瞅过众女的俏脸,每一张脸都令他心跳加快,尤其是小君与春涵。

  小君婚后,这是头一回见到;春涵更不必说了,听说她为自己连夜赶回来,他有说不出的感动。

  其他人也都真情一片,同样难得,我牛大丑就算这次真的死了,也是心满意足了。有的人活一生,连一个真正关心他的人都没有,而自己多有福气呀。

  见倩辉问话,大丑想想,说:“打我那个人,从后边打我的头,我没看到他的脸,就倒下了,但我听到他的声音了。那声音我以前听过,我肯定见过这个人的,只是一时想不起他是谁了,不过我一定会找到他的。不能那么便宜他的。”

  春涵插嘴道:“只要你能想起来他是谁,我帮你把他捉来,给你报仇。”她站在离大丑稍远地方,毕竟不好意思往前靠。

  大丑冲她点点头,说道:“你这位女侠,抓那种小毛贼,还不跟抓一只耗子一样容易嘛。至于报酬嘛,咱们可以从房租中算嘛。”说着,自己笑了。

  春涵脸上也有了笑意,大家都笑了,有的人还不知道春涵会武呢。

  大丑接着说道:“你们说我昏迷了十几个小时,我一点儿也不知道。我被打倒后,也不知多久才有知觉,我一有知觉,便感到自己好象在天空飘浮,飘向远处,尽头是一个黑洞,一股大风,把我刮进黑洞。我糊里糊涂地进了洞,心里很害怕,只怕里边有鬼。不想走不多远,真碰上两个,他们戴着白色高帽子,模样很吓人。

  他们见到我,二话不说,拿铁链子套我脖子上,我没有躲开。二鬼拉着我,便往洞里更深处走,我只好跟着。走了一会儿,远处是个大殿,上边坐个阎王。

  我怕极了,听人说,一进殿,就代表死了,我不想死,就往后退,二鬼就拉。眼看要被拉进殿了,这时,只听一阵哭声,这哭声很熟悉,一听这声音,我不知哪来的力气,一下子挣脱了二鬼的束缚。我拼命的跑,跑到洞口,又被大风刮到高空,又从高空掉下来,摔得好疼,这么一疼,我就醒来了。”

  众女听了,暗暗称奇,心说:这真有点象聊斋故事呢。人要死时,真那个样子吗?

  倩辉望着大丑,心说:难道真的是我的哭声救了他吗?他不会在胡说吧?

  倩辉问大丑:“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不会编故事哄我们玩吧。”

  大丑正色道:“我自然不骗你们,是真的,如果我说谎的话,叫我……”下边的话说不出来了。

  原来叫人把嘴儿捂住了,捂他的人自然不是倩辉,在大家面前,她不能让人笑话。

  可玉娇不管这事,这次捂他嘴的是玉娇,她知道倩辉不喜欢听下边的话,于是帮忙。

  大家见了,都笑成一片。这时,医生与护士们进来,要给病人再检查一下,让大家回避,大家很不情愿地退了出去
河南的女狼联系我
级别: L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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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  发表于: 2010-09-15  
儿童色情,人兽等内容均为诈骗内容!我们不接受且一旦你分享任何相关内容将会立即封号处理并保留法律证据。发现资源描述不符,错版发帖请使用贴内举报功能举报
马上就要结束了 哎 可以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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级别: L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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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楼  发表于: 2010-09-18  
不错不错,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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